续写“永远,永远”
——读《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有感
这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此刻,她正坐在我到正对面,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嘴唇发白,微微张着,整个人的气色犹如机器人般毫无生气,她的背微微驮着,似是一只拱起背来的小虾米,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我想,她应该对于我的到来不再感到疑惑,或许在此之前就已经来过许多人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想要挣扎反抗的心早已麻木,她已经毫无希望了,就像走在一片浩瀚无垠的沙漠,却没发现任何水的迹象一样。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开始打破僵局,主动与她闲聊了一阵儿,发现她的脸上开始慢慢有了人的血色,整个人也慢慢地精神起来了,老太太脑子挺清醒,只是有时候说话会语无伦次,然而,当我谈及到我此行来的正题——她已死去的老伴儿时,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仿佛是阴霾褪去后显露出的阳光一般闪闪发光,说话也清楚了不少,原来如枯叶一样耷拉下来的脸颊也不由自主地伴随着嘴角的上扬而微微隆起,开心地同我诉说着他们的故事:“今年是我们41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最近啊,这老头睡觉时打呼噜的声音比打雷还要响嘞,一觉睡到天亮,真是地震都不醒的主儿呢!”
这幸福的吐槽不禁让我都误以为她的老伴儿还活在世上,从她的言语中一切仿佛都真切地发生过,一点都不会让人联想到她的老伴儿已经逝世一年多了。正思考这,她突然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响声将我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说:“不好意思哈,她叫我过去倒杯水,你等一下。”我探头望了望她身后空荡荡的屋子,心存疑惑,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嗯……我能看看吗?”“好啊,来,他习惯在卧室的大椅子那儿。”
我跟着她进去了,她所说的那把大椅子上空荡荡的,椅子靠背上放了一件外套、一本书,她对着空椅子介绍我,然后看着椅子开始说一些生活琐事,场面很诡异,于是我慢慢地退了出去……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一封来信,没有署名,我好奇地将它拆开,信件上的字迹娟秀、清丽,上面写道:“上次与你一起聊天很开心,这次来信就是想要告诉你,今年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没有大半,只是简单地请全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把这个消息转达给你。最后就以一篇我亲手写的小诗作为收尾吧,愿你我的生活简单而幸福!”我将信纸轻轻翻过,轻声念起了那首诗
“指间的戒指不再闪亮,
婚纱在衣柜早就尘封,
我们的容颜都已慢慢苍老,
但那份心情,却依旧没有改变,
感谢你带给我的每一天,
正是因为你,
我才有勇气说
‘永远,永远’”
学校:上海市教育学会宝山实验学校
班级姓名:九2班 姚本慧
指导老师:袁宁